琳琅-没有瑟法斯我要死了

屯画小号,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完全变成了史同或者历史二创的同人号,问就是一些男美女太能蛊我
但老子真的是理科生,历史一窍不通。

存戏(ezreal)

#刚入坑的一个萌新……背景故事没来得及补完,急需师父(。)
#短打算首戏
#好紧张啊我怕崩

蕨类植物和攀在灌木丛上却长得直直垂落的藤蔓缠绕交接着,拦在自己的腿前令人寸步难行。即便用奥术能量清除了一部分的杂草,仍然时不时会陷入烂泥坑中。

先是一段陡坡,紧接着是一个不深不浅的、被杂草掩埋的很好的坑,往前还有一段几近垂直的下坡路。小小的挫折当然算不了什么,比起方才惊心动魄的几近赌命的冒险来说难走的路甚至只是一碟小小的饭后甜点。

——但这可不代表我乐意陷在泥坑里被烂泥糊了一脸。那样真是太有损形象了。

将因大幅度的跳跃散开在眼前的碎发撩起别在耳边,眼前已经是一段碎石路。脚底因细碎石粒的摩擦而一阵酥痒。加快了前进的脚步朝自己印象中的方向前进,眼前碧树掩映下已经隐隐约约勾勒出了屋顶的形状。

——大概可以让人歇一会了。

露水沿着叶片滴下渗进脖颈内。缩了缩脖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自己要如何炫耀这一次的探险。

即使现在离自己熟悉的人们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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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ter


“Dear my friend,”

烛光跳动的厉害,仿佛在应和什么一般有节奏的明明灭灭,让人忍不住担心下一秒它会不会忽然熄灭只余一缕青烟。

略微无奈咂咂嘴将笔放下,找办法堵住了漏风的地方。好啦,这下风就不会再灌进来了,只是自己本还想享受一下夜风,不过为了照顾一下这支蜡烛的臭脾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样想着重新抓起笔用末端戳着下巴,思索着该如何写下去。写给谁好呢?写信也只是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在如今这个连先进一些的照明工具都没有,只能点蜡烛的、狭小的暂时安身处里,写信倒是一件可以好好打发时间的事情。

思考了半刻仍然徒劳无功,摇摇头干脆跳过了写收件人的名字直接开始了正文。“反正最后写也不迟。”自言自语着舔了舔下嘴唇,开始在那张泛黄的信纸上落下和本人一般帅气的字体。

“见信好!
我猜你会被这突如其来的来信给吓一大跳。”

安分下来的烛光平缓而沉静的散发着充足的光芒,略略将头向前探仿佛这样便可以借到一些温暖——夜晚的温度下降的很快。好啦,接下去就写写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吧,毕竟无论是要写给谁,都会乐意听这些令人兴奋异常的探险故事的。挪动手将纸张重新按紧以方便自己的字迹更加清晰,在写到激动人心的地方时甚至忍不住扬起嘴角。

“嗨!别替我担心,这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喃喃地将方才写下的语句轻声念了一遍,在最后写上一句简单的祝福外加一个漂亮的署名。炫耀自己的探险经过的确是让人愉快非常的事情,即便没能看到看这封信的人的表情,却仍然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

最后,写上收信人的名字就好了吧!这样想着笔尖悬在信件开头的逗号之后,几次想要落笔却没能让一点墨水粘上纸张。僵持片刻后干脆撂了笔,盯着那张信纸出神。

“呃……我要写给谁呢。”



最后这封信被自己夹在了探险日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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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
#拉低同体颜值系列


浑浑噩噩中草叶和风一道剐蹭着脸颊,或者粘在鬓间,由着下渗的血攀上顺着叶边流进地里。

胸膛是一阵闷沉,像是被坚韧而沉重的磐石紧压着直至潺潺地流血。四肢的感知也不甚清晰,酥麻,酸软,或者说疼痛……好像也没有多大分别。

口腔里什么味道都有。血液的腥甜,胃酸的糟糕酸味,意识已经开始清澈得足以辨析味道。大概是回光返照吧。不知道为何,脑海里转着这样一句话。

嘿,我是怎么了……意外?失足?不,就算是自己也难以说清缘由,最为清楚的解释或许只有“我快死了吧”。不甘与愤怒一同涌上心头,手指尽力拢起也只抓紧了一把草,然后又无力的松开。该死……这样的局面真是糟糕透顶。

糟糕透了。谁想变成这样……在心底仍然抨击着自己的想法:还没到我死的时候,幸运还会眷顾我的,我还要继续走下去,最后连心也缓慢下沉慵懒无力得几近平息。

粘稠的混浊液体布满了面部……甚至在自己的眼前盖了一层。透过暗红色的薄雾所见唯剩下右手那块护符发出的淡雅而宁和的光,而后黯淡下去,直至什么都没有。

也可能是我没法看见了。













等我感受到浑身上下都是骨骼和肌肉几乎互相撕扯绞混的疼痛时,已经是面部朝上眼前一盏摇曳的吊灯了。

我就说吧。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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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瑞尔only屠屏
#梗《来自天堂的没收》
#容我多说一句,滚苹果大法好,以及1068最丑ez(……)


迎面而来是浓密得让人难以辨析方向的、不知由何而起的雾。灰蒙单调的尘烟围绕于身周,平乏无味得找不出一丝特点:黑暗古庙或者墓葬里的壁画都要比它有意思的多。
即便是伸出手去也难以看清自己的五指,这样无头苍蝇一般的无措感简直令人难以接受。
脚尖轻点在地面上划了几圈,却连一丝一缕的明澈都没能拨开。本试图通过现在对自己而言唯一有实感的地面来辨清方向,只是在这样几乎令人窒息的浓雾中甚至连地面的情况都难以看清。
仿佛沉入深海。
只有隐隐约约中,深浅不一的脚印反射的明暗光线差距仍能勉强被肉眼分辨出来。
不知是谁留下的脚印……其他人的?还是说,只是个陷阱?撑着下巴思索着可能性,始终还是把这一切异状归为了一个核心问题。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让人苦恼的是在这片大雾里手套就跟坏了一样使用不出半点的奥术能量。像个傻瓜一般举起左臂尝试聚集起奥术能量却每每失败,无奈放弃只得蹲下身烦恼地把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Let me think…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别太烦躁。嘿,冷静下来,你又不是没有奥术就活不下去。
把揉乱的头发向后一拨重归平整,咬咬牙选择沿着脚印向前走——就当是一次毫无准备的探险。没头没脑地走出了几十里还是更多,只知道在脚印的尽头浓雾开始散去空气变得异常清澈。
环境的明亮反而让适应了浓雾笼罩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低下头胡乱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睁眼时却宛如身处仙境。不知从何而来的璨黄光芒平抹在眼前耀得一地熠熠生辉,头顶天穹倒盖如湛蓝水晶般清亮。
天使鱼得意洋洋地晃动它们身上泛着绚烂流光的鳞片和反射着斑驳彩纹的薄翼,在眼前,在空中,就在自己身周四散游动着——让人难以置信。指尖甚至还没触碰到它们的一角天使鱼便摆动着身体迅速游走离去,只在眼里留下一道残影。在此之前我绝对没见过能在空中游动的鱼。自己这么发誓。

“这种地方也太难以理解了吧……幻觉吗?”

不管到底是什么,这儿一定不是普通的地方。不过既然是探索未知的地方,与其纠结于不可能的源头还不如直接去追求结果。叹口气将一切的不可思议抛在脑后,干脆不再思考什么原因仅仅凭着纯粹的本能想要跟着那些鱼跑去。
意外的是脚下棉花般软绵的质感却令人压根使不上力气只能慢悠悠地摇晃着前行。勉勉强强加快了脚步才跟上天使鱼的影子,眼前白色的大门高耸着直直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不妙的是,这儿似乎还有位守门人。

“嗨!请问我能知道这儿是哪吗?”挥挥手大声打着招呼好表明自己的无意,对方回过头来天幕般通透碧亮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直觉告诉自己情况并不简单,后退几步让自己的视野开阔了许多——澈明透亮的天穹下蓝色眼睛的人站在白色巨门前,不遵从任何定律在空中遨游的天使鱼仍然四处活动,似乎永远不会消逝的阳光散落了一地。

【这里就是天国。】

得到回答却完全没有半点的喜悦。天国?喂喂,突然之间要接受自己不在人世,怎么想都让人难受。然而低下头去天空色的地面反射的正是自己那张仍旧英气的脸庞,外加头顶莫名其妙漂浮的圆圈滴溜溜的转动,甚至有轻飘飘的白色羽翼在身后舒展,让自己连反驳的可能都没有。扯了扯嘴角闭上眼睛连半点头绪都理不出来,只能单纯的回想刚刚的经过:浓雾,脚印,天使鱼,白色大门和蓝色眼睛。
或许那双蓝色眼睛曾经也像这样温和地盯着自己……?
猛然却觉得领子被扯住整个人被生生拖向前。灿金色的长发抚过脸庞让自己有些恍然,第二位守门人拖着自己大步向前,带着熟悉感觉的长发在她脑后随风飘扬。事出突然让自己一时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大喊大叫着试图令她放开自己。

“喂喂喂?!别——我不想被拖着走啊!”

(别磨蹭啦,新来的。这里就是天堂。)

挣扎着脱开对方的拉扯向后趔趄几步把勒的自己生痛的围脖重新整理好,略有不满地冲对方干瞪眼。僵持着谁也没有动弹的意思时,身后天空色的轻薄的地面如被击碎般裂开显露出狭长而足够宽敞的缝隙。与此同时白色的大门开始缓缓打开。

“开玩笑吧,要接受这种事……”
难道就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吗?坦然的承认自己……已然死亡。
呸,首席探险家可从来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思想准备。

【果然只是迷路了吧,快点回家去吧。】

蓝色眼睛的人突然笑着半眯起眼睛,完全没有理解这句话愣在原地的同时腹部却遭到一击重击身形不稳向后倒去。灿烂的光辉一般的金色长发在眼前飘荡着如波浪翻滚,守门人俏皮地眨眨眼睛——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一般的耀眼的光在眼前绽放。

(再见啦!等你年纪更大了足够老了再过来吧!)

但这不代表被什么人一脚踹下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连吐槽的机会都没有眼睑也逐渐沉重,只是迷迷糊糊想着吐槽的话,而后跌落裂缝中被万簇流光笼罩。或许是落到了什么上面也或许是感官的回归,沉重而厚实的感觉遍布全身。舒适绵软的被单和枕头吞没了自己,连紧绷的神经也舒坦下来。右手还紧握着什么……呼叫铃?这里是医院吗?
滴滴的仪器声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睁开眼睛调整好焦距 落在眼里的影像正是蓝色眼睛和金色头发,面庞上都是一如既往温和而关切的微笑。想要给他们一个久别重逢般的拥抱而疲惫的身体令自己打消了这一想法,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有报以灿烂笑容,回想着刚刚不知是梦还是实际的经历,仿佛心有余悸或者心怀安慰地心头一暖。

我回来了。

彼岸,回归。

邯郸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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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乱打
*到底是哪里自由心证(?)
*锅给诺克萨斯就好,我只负责浪。


听闻了战争再度爆发的消息时自己还趴在旅舍的书桌上叼着三明治。廉价奶油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自己的心情更加糟糕。握在手中的笔在指尖晃悠了几圈划出并不怎么好看的弧度然后差些摔落在地图上。好在笔内的墨水早已用尽,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甩动而将墨水甩到刚画了一半的地图上。

脑内仍在飞速地整理着现在的状况。糟糕的是爆发的地方似乎离这儿还不远……如果继续原先的旅行计划当然行不通,或许会把自己卷入战争也说不定。囫囵吞下剩余的三明治并胡乱用手背抹去粘在嘴唇上的奶油,站起身来将窗帘稍微掀起一角探头看出去。原本应当热闹的街市早已空空荡荡。

全城警戒。

也许推迟自己的行程可以避免更多的麻烦,但被局限于一个地方总让人感到不好受。简单地思虑过后果断下了决定——非但不延迟自己动身的时候,反而还要提前。

迅速地收拾好行装迈出房间的门,将足够的钱币抛往柜台后把身后的惊呼和劝说给抛到脑后,胆小鬼们投来的目光满是不理解与嘲讽——当然,只要忽视掉就可以了。趁所有人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的去向,脚下生风已经跑出好一段距离,消失在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外。呼吸着的因无人而没那么多二氧化碳的空气也显得格外让人神清气爽:我钟爱这样的自由自在!

那么——接下来呢?

根据听到的消息来看,如果按照本来计划好的路线更有可能一头扎进战场里。那么,绕开战场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高大的城墙恐怕是难以翻越了。当然上帝在关上门的时候同时也会给你开窗,即使没有窗,自己也可以砸一扇出来。这是个比喻,不过自己以及满准备好了如何完美地穿过重重封锁。虽然会花好一些精力;这让自己开始羡慕起卡牌大师令人惊诧的传送魔法。

警戒下的这里就跟空城差不多,几乎所有人都只敢畏畏缩缩地躲在自家门后。阳光却是一如既往,毫不遮掩地将自己的影子拉长在地上。除了自己,仍然还在活动的应该只有守卫和巡逻兵了吧?不过,即使是刚刚开始警戒,各方面的力量都还没有足够地压迫,警卫的力量也不容小觑才是。现在只要不被巡逻的士兵看到,然后盘问个没完没了甚至拘留自己就行,然后——前往城墙。

稍稍设想了一下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状况,义无反顾地沿着早已熟悉的道路前行。作为探险家,像这样连半点探索难度都没有的城市,路线和路况自然是早已印在脑海。偶尔耳边响起一两声遥远的炮响,惊动一树的乌鸦鸣叫着飞起盘旋散去,在静谧的大街小巷中显得格外刺耳。

还有巡逻兵的脚步声。

依靠建筑物和墙体的掩护顺利地躲开了几次差些落到自己身上的巡逻者的锐利目光,在一堵石墙后慢下了脚步。已经把他们甩远了吧?松了口气靠在墙边稍坐歇息。抬头往前看时与争纷频繁的地面完全不同的还是那一隅清明的蓝天,比它下面所有规规矩矩的建筑和街道都要可人的多;而它如今离自己不远,就藏在高大而沉重的城墙之后。

离城墙已经不远了。

正歇息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仿佛预示着什么,警惕地回头往后看去只见阳光依然刺眼的厉害,将人的影子拉的老长,投射在不远处灰褐的墙面上。

呃啊?!还有巡逻兵吗?

这时候决不能出乱子。将围脖稍微向上拉扯盖住下巴,稍一蓄力便冲着城墙的方向大步而迅速地跑去。奔跑也是自己擅长的事之一,比起古庙里随时能要人命的机关,这样躲猫猫的游戏太小儿科了。

城墙越来越近,从只是矮矮的一片慢慢占据自己的全部视野,直至上面的砖块都清晰课件。身后的人也快要发现自己了吧?咧咧嘴得意地笑起来。接下来——就是我的拿手好戏了。

左手手套上的护符早已蓄满了奥术能量。金色的流光在自己快要撞上城墙的一瞬间充斥在自己身边。奥术能量所散发出的灿金色光芒吞没了自己,在它们再次散去后,头顶明晃晃的蓝天已经清楚地铺开展现在自己眼前。

这里没有战争,没有高墙,也没有巡逻兵。

“嗨,我来了。”轻轻地、自言自语般吐出一句,将额前的发丝向后一拨迈步向前走去:世界正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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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新版设。
#求你了,皮城人。扩我。


皮尔特沃夫是个忙碌的城市。

连着几天的新雨过后空气开始愈发燥热。深吸一口潮湿的空气,鼻腔里便充斥着花粉和雨露的气味。

我折下了一小段柳枝。路旁的柳梢已经冒着翠意了,正好是做柳笛的好材料。几分钟后我的嘴边便叼上了一支柳笛,哔哔哔地吹着。

反正皮尔特沃夫是个忙碌的城市。

没有祖安的混乱与无序,不比德玛西亚的死板和森严,这座城市就像它生产的精密器械般有序而不失灵活地运作着。工作的人沉醉于工作,休闲的人沉醉于春光。

我是坐在路边的花坛上看着这一切的。没有人注意到我,即使他们肯定都听说过我的名字——皮尔特沃夫的首席探险家,这并不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称号。然而在这座城市里熟悉我的人少之又少,或许有人压根不知道伊泽瑞尔是个帅哥也说不定。

于是我只是坐在花坛边上,晃着双腿,依旧哔哔哔地吹着柳笛。彼时有两个孩子就在不远处打闹,不时吹过来几个肥皂泡泡然后啪啦在空中自然炸裂。来往的行人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只要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比如来自祖安的小疯子又把哪儿炸开了花——当然,敬业的警长和执法官会处理这些事情,很快波动就会过去然后一切如常。

还是没有人注意到过我,或许我现在就如同那两个孩子一样不起眼,也或许因为皮城是个忙碌的城市。如果那两个孩子是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因为潮湿的石砖路而摔倒,那么我可能会跳下来扶起他们;但他们离我有十几米远。如果街那头迷路的人走过来向我询问,那我也可能会认真的给他指路,或者给他带路;但那个人踌躇着在街边站了一会,又自顾自的走开了。柳笛还是断断续续地吹,哔哔哔,哔哔哔,我懒得去拨弄那根可以调节音调的柳芯,任着单调的音节时断时续地响起。

我才回来没多久,而且也只是路过。不多久我又要踏上旅程了吧。

事实上我更想找个人随便谈谈,或者只是单纯地坐下来喝一杯柠檬汁,或者咖啡。不过杰斯一定会暴揍我一顿,因为我不但撬开了他的门还打扰了他的研究;凯特琳和蔚大概也会拿工作繁忙这个理由把我赶出警署。我舅舅?算了吧,光是我离家出走的事情就足以让他大为光火——我不想被他给脑门上来一拳。

我应该去喝一杯柠檬汁。我想。或者咖啡。

然后我跳下了花坛,拍拍衣服和裤子后边便离开了。
顺便把柳笛扔进了垃圾桶。不可回收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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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背景梗。
*我可能是个打戏狂魔。
*探险家不能打架?不……让我打架,我不听,让我打架!



黄沙弥空,遮天蔽日。

遭遇艾克塞的时候,自己正打算停下来喝口水。

恕瑞玛的土地不欢迎外来者,甚至是任何人。光是滚滚的黄沙就对外来者展现着极其强烈的恶意:在风暴中沙尘如猛兽般张开了血盆大口,试图彻底吞噬自己。还有烈日,就是如今高悬在自己头顶的烈日,大肆传递随时都有将人晒中暑的可能性的高温。

即便脱离了自然的险境,不欢迎人类的同时还有其他生物。

数十头面目可怖的恶兽,趁自己歇脚的时候围了上来。它们的长相都一致的、出人意料的恶心:自己甚至找不出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些虚空生物。好在自己早有听闻,父母的探险日记里便记载过这些恶兽的名字和习性,不过遭遇活物,还是这么一大群,自己还是第一次。

没有片刻地迟疑便迅速地开始察看周围的状况。沙漠,没有任何的掩体,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沙原和偶尔有些起伏的沙丘。而自己身边……well,被艾克塞围得水泄不通,看起来他们还是很懂得“围攻”的含义的。

不过它们的战术头脑恐怕也到此为止了。

右脚压在沙地上转过半圈,向下一蹬借力冲出往一个方向跑去,任脚下溅起沙砾飘散在空中。开始有艾克塞扑上来,恐怕它们现在对撕碎自己充满了自信——不过自己完全不打算被这些长相就叫人恶心的恶兽碰到。

能量弹从充盈着奥术能量的手套上飞出,划出一道笔直的轨迹直击面前气势汹汹朝自己张开血盘大口的艾克塞。清路,首先得清出一条足以让自己冲出包围而后给它们致命一击的道路。软绵的沙地踩下去轻飘飘地、连缓步前行都能让人陷入沙中,此刻自己却还要尽力在沙漠中跑动。第二只和第三只艾克塞也扑了上来。这次更近了些,手套才刚刚积聚好能量,便又是两枚能量弹同时射出。

无心去在意被自己击飞的艾克塞现在是什么状况,面前已经有了足以让自己脱身的缺口,身后的恶兽却还是穷追不舍地包围上来。在沙漠中追逐真是个坏注意。这样想着的当口已经想到了速战速决的方式,眼前拦在自己面前的也只剩下一头艾克塞。

赌一把……!

再次积攒起能量的手套如自己首次使用它时那般泛起耀目的璨金流光,脚再度落地时已堪堪在那头艾克塞的身后。这个距离果然还是比预想中的短了些……只能抬脚用力一瞪将面前恶兽踹开,同时靠反冲的力道再拉开一小段距离。足够了!准备已久的能量自已举在身前的手臂上流出,化作一道足以将这些对自己穷追猛赶的恶兽全数吞噬的弹幕向前推去。

“嗬!——果然,好运还是眷顾着我的。”

弧光掠去后飞扬的沙土中已经全是方才十几头猛兽的尸体,在恕瑞玛的烈日下滋滋响着,往外冒出泡沫。很快它们的尸体就会腐烂在黄沙中,然后被流沙掩埋,或者直接风干——那可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拍打去衣服上方才沾上的尘土,仿佛这样就能去掉刚刚那群恶心的怪物给自己留下的什么污迹一般。恕瑞玛的沙漠仍然平静如初,没有人,没有别的生物,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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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背景梗。

呃……不仅是自然环境和黑暗生物,恕瑞玛的原住民也对外来者很不友好。

我已经跑出好一段路了,身后的脚步声还是没有半点减缓的趋势。哦该死,他们只是想把我赶出去,或者如果我站着不动,就用他们手上的弓箭和长矛将我刺死,或者俘虏我。我当然更乐意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不是被这样追着赶着撵出去!

好吧……我现在可能更应该把注意力放到跑路上。已经有一支箭矢擦着脚踝堪堪没入地面,要是再慢一点,它可能就射中我的小腿腹了。这些游击队的成员仿佛天生对异乡人就抱有敌意,或许是觉得我们打扰了他们那些死了几千年的老骨头的祖先的安宁。

想让我离开再轻松不过了,只要客客气气地提出——虽然不能保证我会不会暗地里再次闯入。不过,既然他们使用这样驱赶的方式,那么稍微让他们吃一点苦头也是不错的注意,不是吗?

所以我开始执行一个小小的计划。

能量顺着我的手臂流向那只古铜色的手套。我现在已经能比较熟练的使用它了,即使它才刚成为我的同伴不久。我用力向后一蹬,在空中做出一个完美转身落地面对这些不大友好的人们。好极了,更多的箭矢朝着我的面门飞来——简直千钧一发!

几束奥术能量射出将箭矢击落,消耗的能量很快又被补充满,足以我把跑了这么久路积攒的满腹不爽发泄出来。十几枚能量弹对准地面发射,穿过松软的沙砾正好经由他们脚下将他们所踏的那一方沙子推出,扬到空中形成一片土黄色的沙雾。失去支撑的他们很快纷纷站不住,面朝大地摔了个狗啃泥:哈,吃沙子去吧!

我松出一口气,拍了拍手准备转身离去——毕竟我又不是来专门找人打架的。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没再追上来,身后安静的让我差点怀疑他们是否被流沙吞没得无影无踪。所以我还是回了一次头。

所有人都在。一个个肃穆地跪在地上,似乎……是在向我跪拜?!

“嘿!这又是怎么了?!”我有点被吓着了。好吧,我实在受不起这样的大礼,可是面对的又是刚刚差点把我置于死地的人们,我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敢上前。只见其中大概是领头的那一位似乎是喃喃地说着什么,大意是“伟大的飞升者宽恕我们”之类的……我敢打赌他们误会了什么。

最后我还是上前把他们扶起来。是的,一个个扶起来,简直比刚刚的逃跑还要累人。

领头人毕恭毕敬地向我鞠躬。他说,这是恕瑞玛的飞升者才能佩戴的护符:他指的是我的手套。他们坚信他们找到了飞升者的转世,虽然我听的有点云里雾里。

思索再三我还是没有告诉他们我是怎样大闹了他们所敬仰的飞升者的墓葬并拿到了这个手套。虽然很不好意思,不过这个误会倒是让我在恕瑞玛的行动方便了许多——至少我不会再被赶出去了。

我甚至还能在当地居民那里蹭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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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狂宴:冷冽之殇
#苏醒→寒带针叶林
#中途插入。耶。@Sans(698)

铺天盖地的冰霜差些让自己误以为是在弗雷尔卓德,心知这压根不可能只好自认倒霉地爬起来。或许我该庆幸自己平时穿的就不少?将护目镜拉下盖在眼前顶着风雪开始前行。

好吧,即使是这种状况,也不可能难倒我这样帅气的探险家。

结着冰霜的针叶不时剐蹭自己的脸颊,放眼而去层叠的枝干和垂落的冰柱掩盖着深苍色色叶后的果实。毕竟是不知所处的地方,尝试着摘下一个咬开:味道并不鲜美,但是足以充饥。以防万一摘取了四五个后便不再贪心,如今重要的是脱离这片暗无天日的森林。

眼前不知什么时候闪烁着荧光似的光点,本以为是幻觉却不管如何睁眼闭眼都仍有光芒在身前跳跃。这时候跟着直觉一定不会错,将围巾稍微向上拉起盖住容易冻伤的脸庞,随着光点的指引踏入皑皑白雪间。弥散的白霜将可见范围缩小得难以眺望远处的时候光点却出人意料地明亮。“恐怕又是什么新的存在。”吐吐舌试着发动手套上的积攒奥术能量以穿过面前林立的树木,释放的一瞬间弧光射出将树木拦腰截断。

急忙跳向一边避免被轰隆倒下的树木砸到自己,意识到这个奇怪的被雪覆盖的地方压根无法使用奥术跃迁。这种地方久待一定会越来越糟糕吧……晃晃头咬住下唇打定主意。作为探险家,又怎么能畏惧艰险呢?绕开满地盘桓的树根开始向前飞奔。

“前面是……有人吗?”

一晃而过的白影差些让自己以为是白霜晃花了眼睛,注意到白色的影子还穿着运动装时反而有点好奇。吹了声口哨迎上去打算同这意外碰见的人打个招呼,在注意到对方似乎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时忍不住挑了挑眉——虽然也并不奇怪。
“嘿,虽然有些冒昧,不过你知道这是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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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输罚戏
*第一次写cp向尴尬的不知所措。不,相信我,我是个ez独!(……)
*→→→→塔e塔注意←←←←
*全程旧版设,半小时产物就当是应付惩罚吧(ntm)梗见图
*假装这里有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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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为什么,瓦洛兰大陆会变成这个样子。某一天开始拥抱对方都可能变成自己的死因,只要对方不爱自己……这种看似浪漫的情节,实际上简直就是剥夺人性。我真想诅咒想出这种鬼点子的人,连一个拥抱都被规定成爱人之间独有的东西。说起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也看到过一篇声称“一个人每天没有得到三个拥抱就会容易精神抑郁”的论文,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皮尔特沃夫现在该是抑郁成灾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我想我肯定会常常拥抱他人——作为鼓励或者安慰。过去我也会拥抱拉克丝,拥抱凯瑟琳,作为好友,在她们悲伤或者不知所措时拥抱总是能给人宽慰。好吧。刨除这个限制,事实上一切都和过去差不多——我可以把拥抱替换成拍肩,或者击掌。即使那看起来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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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在世界各处流浪探险,偶尔回到皮尔特沃夫和熟悉的人们讲述被他们认为是吹牛皮的、惊险而真实的探险经历。塔里克肯定会在旁边认真地听着,他一向是个忠诚的听众。噢,是的,不知道来自哪里的宝石骑士是我的搭档。甚至有时候是旅伴——他为了保护大地而游历世界,我嘛,决不允许地图上存在我未曾涉足的地方。

或许。

关于拥抱的话题,在我们当中仍然会是一个玩笑。凯特琳就曾经笑着说,如果蔚直接抱住金克丝不就可以同归于尽给皮城带来安宁咯?这样的说法换来的是蔚的一个白眼。或许对她来说,拥抱她人比用拳头揍到金克丝还困难吧……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要试着拥抱吗,塔里克!”我也曾经这么笑着对我的搭档说。他同样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我们两个都消失在世界上……在你还没周游完世界的时候?”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那还是免了吧!比起拥抱,人生还有很多目标要追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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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归玩笑,我们仍然心照不宣地结伴游历世界。虽然我仍然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但鉴于同样有更多的人无法理解我为什么宁可死在无人涉足的险境也不愿放弃探险。

或许是我的血管内流动的血液,注定我无法安定下来吧。塔里克帮我把篝火点燃时,表情看起来哭笑不得:因为我的异想天开,今天我差点在地下溶洞的乱石间卡住而无法脱身。我只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把因为扭伤而肿胀的脚踝用凉水冷却了一遍又一遍,盯着眼前跳跃的星火侵噬柴木,落到周围布满参差草叶影子的土地里。

“这是伟大冒险的一点点必要牺牲。”我耸耸肩,小声嘀咕。希望他没有听到这句话,否则他保不准会气的把我塞进虚空生物的嘴里。

塔里克,确切的说,我只看到他的影子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呢,伟大的探险家?”

我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无所事事地戳着凸出的浮泥玩儿。安定?这个词儿似乎和我不沾边。“在伟大的探险家完成他伟大的冒险的时候——或者有充满活力的女孩儿向我告白的时候吧!”怀着气死对方的心情,我拍着胸脯大大咧咧地回答,“喔,那你呢?仍旧抱着锤子游荡吗?”

结局是尴尬的沉默。很久以后我才听到他继续出声:“我想回家乡。但这片土地需要我。”

我唯有拍拍他的脑袋,像往常一样。我们就这么肩并着肩靠在一块,盯着跳跃着的篝火,就像……这样看起来我们就不孤独一般。

首先打哈欠的是我。“晚安!”我摘下护目镜,愉快地冲他笑笑,“做个好梦,伙计。你最好早点休息。”

“晚安。”篝火橘红色的光芒辉映着他本就显得红润的脸色,我只能说,他是在笑着,但我没法解释是怎么样的笑。仿佛巨大的冰山沉浸在海中,除了冰冷的黑暗的海水,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设定,我挺想拥抱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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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也这么想。

我敢打赌,甚至百分百的肯定。我们是心照不宣的搭档,只是有太多的东西没敢——抑或懒得说。

我相信比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更害怕拥抱过后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如同证明了什么一般,落入逻辑的漩涡里无法解释摆脱。

因为我也这么想。

在我入眠后的一段时间后,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打碎了我朦胧的梦境。低沉的言语与细碎的树叶摩擦的声音都清晰地钻进我的耳蜗,仿佛要激出什么回响。

“你会幸福的,伊泽瑞尔。你终会尘埃落定……而我只是个独自行走的骑士罢了。”

不,伙计,不会如此。我们只是两个孤独的影子,总会越拖越长最后分不清光源所在而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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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冰川

苍色的鹰沉默着,疾掠过遥不可见的山巅。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画面,是源自翩翩而下又垂直坠入深渊的深苍色羽毛。手腕边还残留着它抚蹭过的酥痒感。如果不是因为攀登,我一定会抬头看它——这样想着将深插在覆雪的岩缝间的匕首抽出,比划两下固定在距头顶几公分高的地方。脚尖试探着哪些地方方便落脚而不会一踩下去全是浮雪,将重心转移到双手上迅速抬脚蹬起。每一步也最多几公分了。手指宛如厢在雪和泥中难以分割,冰碎和石砾刮擦似乎穿过手套刺痛皮肤。

数度有惊无险的滑脱后粼粼的雪层开始泛光,弗雷尔卓德姗姗来迟的晨曦终于还是降临了。匕首艰难地扎进一块平台上,拼尽全力将自己撑起就势滚到平台上,任凭积雪沾湿了发丝和披风。仰面朝天急促地喘息尽可能获取氧气,直到呼吸不会太过痛苦才降低了频率。缓慢站起抬手将护目镜推上头顶,四下是被未升的太阳浅淡的光照耀得波动的、花白而晃眼的雪。在接近天际的冰川之巅群峦与险壁仿佛全在脚下,明明是心潮澎湃却唯恐引发雪崩只有无声微笑。伸展双臂试图将连绵的雪山拥抱入怀,又如鹰盘旋在山间,俯瞰脚下狂风呼啸,深不可测的山谷。

如洗天幕下,苍色的鹰沉默着,疾掠过重重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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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泽only五月月戏
#影踏みエトランゼ
#总感觉我每次月戏都是曲梗【……


在床上辗转周折许久仍然无法入眠,阁楼下舅舅和他人的争吵声如洪水般无法可挡地涌入耳中。又是这样。揉着眼嘟囔着坐起,睡意全无只有仰面注视头顶小窗外的月光。
“走吧。出去逛逛。”
轻声对自己说着,站在床上伸手将天窗小心打开,一手撑在窗沿上一跃翻出窗外。尽量支住自己好不发出太大声响,一如既往地顺利半躺在屋顶上将天窗再度掩上,松出一口气攀着屋瓦爬到顶端。本就因为翻滚而变得蓬乱的头发被微冷的夜风吹起,抚在这脸颊两侧。确认脚下的摩擦力足以让自己不会滑下屋顶后缓慢站起来,月色近在眼前。
轻飘飘地踩在月光投射下的映在自己面前脚底的影子上,沿着临近房屋的铁栏杆晃向另一个窗口。皮尔特沃夫天上和地底的路都在脑海中轮回放映着寻找最终目的。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裤兜,指尖触碰的冰凉金属质感让自己安心:我没忘带撬锁用的铁丝。
皮城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得意地想着自如走在窗台边缘,小心翼翼地攀下排水管道绕开那些透出灯光的窗口。就像父母一样!没有他们去不了的地方。
父母。喃喃念着一跃而下,落在栀子树和苜蓿中间,参差延伸的枝条顽固地勾破了裤脚。翻身时明晃晃的月亮仍高悬在上头,落进瞳孔扩散成一片模糊的光斑,任凭草叶钻进头发与衣领间的空隙挠的颈侧发痒。
“他们当然也在看着这样的天空吧。在回来的途中。”
安慰谁一样自言自语着爬起,身上碎叶翩翩飘下。低低地吹着口哨穿过无人的小巷,要去哪儿?彷徨中陷入似是而非的迷乱而连脚下的路也难以辨识。
看不到路的时候,就踩着前头的人的影子前行吧。脚步愈发轻盈,而后飞快地踩着地上房屋的浅浅影子前奔。月亮终于被抛在了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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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zonly四月月戏
#雏菊
#借有某家茶会的梗


似乎做了一个梦。

公园浅浅地映着一道虹的喷泉将水溅射到自己伸出并手心朝上的左手中,身边同样尝试着伸手的小孩子却很快被家长拉走,大概是担心他掉进池子里去。休息日的皮尔特沃夫一如既往的平静与安详,在大多数时候,它也应当如此。今天不会有什么爆炸事故或者伤害到人的事件了吧?这样想着无论是心情还是神经都放松下来宛如享受难得的闲适。

或许正是雏菊的花期,随处可见的雏菊充斥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恰到好处的阳光,蔚蓝透亮的天空,整整齐齐的楼房,石板路,钟楼,高高低低的行道树垂下三四道青碧藤蔓,浮动在空气中,时而抚过自己肩头。甚至开始闻到花香——淡淡的,雏菊的香气,漂浮在空气里,若隐若现。

自己的右手正好也握着一束嫩黄色的小花。

“上午好,凯特琳!”

目光敏锐的捕捉到行人间一顶标志性的帽子。毫不避讳地大喊着高举起左手挥舞,直到引来人的注意才呲牙咧嘴地笑起来。对方的脸色看起来不错,不过今天可是休息日,想来她一定也是不甘寂寞才自发地跑出家门进行巡逻的吧。那和自己对探险的渴望大概是等价的——如果身上有足够的资金,恐怕不需要皮城的老家伙们发话,自己已经跑到大陆的另一头去了吧。

“你今天看上去真有神儿!噢,我可不是说你平时无精打采。”

顶着人大概是不知所以或者无奈的目光跑向对方,手中的雏菊因自己带起的风摇曳着又挤到一块。冲这位即使在休息日也尽职巡逻着的女警眨了眨眼睛,恶作剧般分出一支雏菊迅速地别在人的帽子顶上。

“看起来温和多了。整天板着脸会吓到路人的!”

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便大笑着再度跑开,再回头时无论是喷泉还是凯特琳都已经被抛得老远不见踪迹。行人渐少,微微亮起泛蓝的清晨的天空囊括了无声的世界。明媚的初阳仍然照耀着这个可爱的城市——除了温和的金色的阳光和每栋建筑的窗口都在怒放的、安静的,宛如镶嵌在画框里的如初日的光彩般闪动的金黄花朵,一切躁动都平息得只剩微风吹拂的响动。

——我啊。可是很喜欢这里的你们呢。

轻车熟路来到的正是自己偶尔也会拜访的科学家的住所。尝试着叩开眼前的门,皮尔特沃夫坚持研究的科学家的门如同往日一样禁闭不开。略抱着遗憾地将两三朵在风中已经吹得花瓣有些散落的花儿取出,踮脚平放到窗台上。不知这位未来守护者会不会感到惊讶呢,这样想着连脸色的笑容都忍不住更加灿烂。
安心吧,今天的世界也是咕噜咕噜的转动着呢。

“在干什么呢。”

身后扬起的平淡语调令自己回过头去。老搭档或许是路过也或许是专门来找自己,只是和煦的阳光映射在那副厚重的盔甲上泛起熠熠金光,似乎是被灿黄雏菊装点起来的一般绚烂。

“嘿,伙计,在皮尔特沃夫没必要老是穿着那副盔甲。”

将手中剩余的几朵雏菊塞进他的手心,故意扳着他的手指绕成圈紧紧握住那些可爱的小花。退后一步半眯起眼睛咧嘴观察人的表情变化。这位好搭档兼旅伴垂头盯着他手中的花好一会,仿佛是无奈一般摇摇头——啊,露出微笑了。

“嘿,走吧,现在还来得及去喝一杯柠檬汁——我们可以坐下来讨论下一次我们该去哪儿冒险了。”

现在是花季,休息日;这里是皮尔特沃夫,没有战争也没有故意闹事的家伙的进步之城。对面建筑的窗口练习小提琴的人拉起的是仿佛安眠曲一般的曲调,似乎这是什么让自己沉醉进去的幻术。

——和同伴们、朋友们在一起……真是幸运的事情啊。







睁开眼时什么人也没有,只有葱郁的枝蔓自身侧向四周延伸,泛光的有着温暖橘黄色的小花堆满了身周。露水和着花粉从头顶的叶片上滴下,又沿着自己的脸颊流入鬓间。

雏菊花的香气依旧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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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瑞玛刨坟日常(?)
#没刨,我真没刨。

古货市场一如既往的热闹。虽然说更多的是逼真的仿造物,然而也偶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比如现在我手上的这一方小小的莎草纸。

造旧的人恐怕是很用心了。枯槁朽黄的成色,破破烂烂的边缘,即使是行家恐怕也会上当。然而上面的图案却已经无声地昭示了一切:一个显然是飞升者的画像,鹰头人身,只需草草扫视都能清楚这画的是谁。

可惜他们正好遇见了我。探险中发现的大量残缺的壁画告诉我,这位古代的恕瑞玛皇帝不应该如此:无论是何种壁画,多么的模糊或者受损,始终都勾勒出其人类的面孔,绝不是这张莎草纸上精细而完美的飞升者的模样。

也正是因为这画像画的太过精细了,才引起了自己的兴趣。无论是配饰的结构还是色彩都有着难以达到的精密与巧妙,仿佛作画者千方百计地想要对不识货的傻瓜们证明自己知道这位著名皇帝的模样……或者他的确见过,在他复苏之后。

既然是赝品,那么照价买下显然就很不划算了。当然我完全可以照实提出来,但那样还真没意思。于是我装作检验它是否真实的样子举起莎草纸,故意将自己的手套示意给买家看:他很快就会问我这是什么的,我保证。

他果然问了。

“Well,事实上我也不清楚,只是当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就像选择了我一般……你明白吗?”我煞有其事地胡说八道着,冲他眨眨眼睛。他果然开始变得慌乱,忙不迭的点起头,恭敬的样子像级了上回看到我的手套的力量后的那只游民队伍——好吧,或许我的恶作剧还是恶劣了点。

我开始从兜中翻钱,打算给出一个较低的价格买下这张莎草纸,然而买家却坚决不肯收下。最后我只好放弃了,收下了莎草纸并离开了古货市场。

恕瑞玛的皇帝?道听途说而来的故事倒是有许多,要是真见上一面恐怕才是离奇的遭遇吧。路上我重又将那张莎草纸摸出来,在手心摊开。真正的飞升者的模样躺在自己的手底里,让我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只能扯扯嘴角。

“虽然是赝品,这张画像要说画工还是很不错的……非常传神。不过,古代皇帝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比起我来说。”

这样想着好多了!负罪感一扫而空,我咂咂嘴抬起头,却差点撞在什么人身上。我应该好好看路的……我含糊地说了句“对不起”并后退一步,抬眼时却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画像上的人物就站在自己面前,扫视了自己一眼,目光落在我的手套上。

………………我的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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